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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骂我,我就打你。

有风【恋与制作人乙女同人 白起x制作人】

有风


warning:二人没有确立关系的时候发生的事。

***


秋天很快就过去了,落了一地的金色银杏树叶也很快被环卫工人扫了个干净,空留下几颗光秃秃的树干杵在冰冷的水泥路边上。有风吹过时,只能摇着枝桠,于是风在穿梭中呜咽。树根处盎然的绿意也早已渐渐褪去,深褐色甚至有些发灰的泥土从稀疏的草根后渗透出来,就好像浴缸的水渐渐淹没了你。

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白起了。

他上一次打你的电话同你告别,你有些察觉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对劲——尽管还是如同以往的过度关心,但是词语粘着,有些不像他的踌躇。你也不知道自己对这个细微之处的异常敏锐从何而来,或许又是直觉作祟?你那时想起许墨说过的话,张口想要叫他不要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很迅速地结束了通话。

你不敢再给他打电话,脑海里想起了一万种看过的电视剧里,潜藏的特工因为一个不该存在的电话而被反派发现并捉拿。你当然明白白起不可能犯这种明显为了戏剧化的发生而刻意制造的弱智错误,但那种不安的预感让你摇摆不定。

没关系的,那可是白起啊。你对自己说。

于是树顶的浓重的金黄渐渐暗淡,飞扬的银杏叶从金色的雨雾渐渐变成零落的残花,再到最后被生了锈的簸箕带到垃圾桶里。踩在成堆的叶片上嘎吱嘎吱的声音也消散了,再路过时,好像这几棵本来就是这么萧条的,已经想不起曾经的漂亮了。

遗忘的力量实在太大了,你被项目压得连轴转,连休息的时间也没了。又时不时得去李泽言的地方述职,再被打击得像跑了气的气球,软趴趴得提不起劲。你一得空就躺在床上,连多走一步都不肯,连大脑都放弃思考了。有时候你会忘了有没有吃过饭,过度的劳累也让你难以分辨自己是否腹内空空。

可是遗忘他太难了。有时太困了,又不得不清醒,就开了窗吹吹风想清醒一点。你就想起曾经有人从19楼的窗户进来,还把穿着裙子的你带到空中,就为了让你清醒清醒。你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望着远处粉色的天空发了一会儿呆,把窗关了。想了想,终于没有锁上——万一又有哪个非要走窗户给他一个惊喜的学长从这儿路过,也算是给他一个方便。

你傻笑起来。

白起穿警服的样子一定很酷,你这么想。他见你的时候总是穿着私服的,牛仔外套和白色T恤很适合他,干干净净的,他总戴着那根带着金属扣的手链,你猜想那也是他自己做的。问他时,白起只是瞥了你一眼,说是买的。他又说:“只给你做过。”

也许这次他穿了警服呢,你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制服诱惑”四个大字。于是你使劲摇头,红着脸试图把这种有些怪异的想法驱逐出境。白起在高中的时候也不喜欢穿校服,即使是迫不得已穿了校服上衣,裤子也肯定是自己的,不同于那条松松垮垮的蓝色运动裤。你很听话,校服都洗得有些泛白了,裤脚也从总是踩在鞋子底下变得慢慢合身。你听说了不少关于这个学长的事迹,也时不时在走廊撞见。每次巧遇时你都怕得不行,身边有人就往别人身后挤,若是躲不了,就低着头闷声走。你真没想过会和这个不良学长有什么交集,若是那时的你知道了现在的你竟然在——在想他,那可得让她吓得不行了。可是现在的你也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得不行。

是了,你在想他。

你夜里听到风吹过窗缝的声音时会想他,你清晨在寒风里缩紧领口的围巾时会想他,你推开窗吹着冷风试图清醒时会想他,你看到那空空摇曳的光秃秃的树枝时会想他。

你觉得有些时间没有见过他了。就连你最讨厌的冬天的刺骨的罡风都变得那么可爱,像是某人给你传信的使者,那扑面的冷都像是他在温柔地抚摸你的头发。白起此时在干什么呢?

屋外有风,你想他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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