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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骂我,我就打你。

[T&B 兔虎]黑色丝绸 Ch 2

黑色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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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彻枕营业设定前提下的兔虎

非常雷

如果你骂我,我就打你



Ch 2



男人把门关上,虎彻没有动,只是沉默地吐出了几个气泡。


他看不清楚男人的脸,就像是被蜡笔刻意抹去,领口以上都是漆黑一片。身上的西装熨帖又昂贵,古龙水的香味渗透在海水里。窗户被关上,于是浮动的窗帘也停滞,像珊瑚立在礁石上。男人说:“开始吧。”


光是把英雄这个词和“枕营业”联系起来就足够可笑了。试想平日光明磊落的英雄,总在镜头前说些诸如正义、守护之类的词,甚至自诩是为了市民,结果在夜里做这些勾当。足够讽刺。何况他还是个男人,“枕营业”对于他更像是一种侮辱,他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和他这个大叔上床。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可能说了什么,只是都变成了马赛克状的嘈杂的碎屑,虎彻只是抬头,茫然地看着他。男人又重复了几遍,终于变得不耐烦,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床的正中拖到边缘。虎彻觉得很疼,海水笼罩的疏离感终于退却,眼前的男人的面孔也变得清晰——是今天宴会上赞助商介绍过的合作公司的高层,他们还敬了酒。


见他终于不再是一副浑噩的样子,男人松开了拽着他头发的手,解开了皮带,对着他点了点头。他好像觉得虎彻应该知道,而虎彻也觉得自己应该知道。知道什么呢?他只能颤着手解开男人西裤的纽扣。


巴纳比回到家就把西服脱了,随手扔进脏衣篮,想了想又捡起来叠好放在床头,决定明天上班顺便送到干洗店去。酒精让他有一瞬想要直接钻进被窝,但轻微的洁癖让他忍着困意走进了浴室。匆匆冲了一个澡,他觉得神智恢复了些。以往的此时,他定会坐在客厅那把孤零零的椅子上盯着投影仪上搜集到的关于父母的资料咬牙切齿。但是现在已经不同了:他结束了自己的复仇。


有一段时间他离开了Stern Bild,想要去找自己人生的意义。这段旅程很漫长,因为他越是前进便越觉得茫然。曾经被铺好的路消失了,为了复仇而选择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剩下的世界实在广大,让他觉得一切都很新鲜。他才24岁,有的是时间重新开始。


这种茫然虽然持续了很久,但消失得也极快。在旅馆的电视上看到二部的虎彻的那一刻,巴纳比便大定决心要收拾行装回Stern Bild继续英雄生涯了。这种选择与其说是出于重重考虑,不如说是出于本能。他一直在大脑里刻意回避与虎彻的相见,但在电视屏幕上看到那个小小的白色和绿色的影子,这种感觉才一下子喷薄而出。


他实在想念镝木虎彻。


来不及深思,他就已经在回去的飞机上了。机票是现场买的,空姐认出了他的身份,扭捏地想要他的签名。当他终于出现,千钧一发地以公主抱的姿势接住虎彻(并狠狠踩在豪车上)时,都难以掩盖欣喜。巴纳比甚至没有安顿好,几乎是一下飞机就给斋藤先生打了电话,所有行李都在斋藤的车上,他匆匆换上战斗服就过来了。


这一定是个感人至深的相见,虎彻给了他一个很紧的拥抱。


男人扯着虎彻的头发,尽数释放在他的脸上和嘴里。他已经觉不出羞愤了,似乎只剩下木然。男人松开手,这让他头顶的疼痛缓解了些,但也不那么好过。他向后倒去,仰躺在床上,侧过脸把嘴里的腥臭吐出来,再吐不出什么之后便是咳嗽和随之而来的干呕。男人掏出别在胸前口袋的手帕擦了擦身下,之后扔在虎彻的脸上。


虎彻的眼前便变成了黑色,呼吸也有些困难。但这可能让他好受了一些,干呕停了下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脸上蒙着手帕而出的汗混杂着沾在脸上的东西甚至有些发痒。


他缓了一会儿,终于在窒息前挣扎着拿掉了脸上的手帕。男人已经走了。虎彻坐起身,双手支在身后,他的衣衫还算完整,只是需要洗一把脸、漱一漱口。腰侧是男人扔下的几张平整簇新的大额纸币,大剌剌地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应当愤恨地把这些纸币都揉成一团,觉得它们肮脏。但虎彻只是把它们一张一张捡起来,叠好。他用冷水把脸冲干净了,头发也冲了一遍。夜已经深了,他既清醒又冷静。


“也许可以让你们重新回一部。”罗伊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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